【果陀】蝴蝶翅膀


⚠日常ooc我的锅,总的来说是甜的er   乱码,极大几率看不懂预警

另外借了一些最近看的书的梗,哪位能猜猜我看的什么书x(无奖高难度竞猜)

如有撞梗纯属巧合,请私信我,我会道歉并删除哒

那么,祝食用愉快੭ ᐕ)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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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陀思妥耶夫斯基眼前一片漆黑,他觉得自己是闭着眼的,因为在他薄薄的眼皮前方似乎有一点光亮。于是他试图睁开眼睛或者活动手脚,但是不行。上下眼皮被粘在一起,他要费很大劲才能弄开它们,手脚也沉重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一会儿他的感觉逐一恢复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终于成功移动了身体的部分。他的头在枕头的包围中转向了另一个方向,然后他的眼皮睁开,柔和的白色灯光从墙壁上转折进入他的眼睛。接着他的眼睛传来一副图像,是一个金发扎麻花辫的青年,独自弯腰伏在低矮的写字台上,身体挡住了大半灯光,所以光和光里的房间才显得那么柔和。
      “是尼古莱”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大脑蓦地浮出一个结论。然后他慢慢站起来,光着脚向光源走过去。
青年猛的回头,“呀,陀思君您怎么醒了呀,是我吵到您了吗?”
      “不是,只是忽然醒了。”陀思妥耶夫斯基摇摇头,感到嗓子有点干。他走到破烂不堪的写字台边上,拿起桌上一个尚且算干净的细瓷杯,把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左手把杯子放回桌子上,陀思妥耶夫斯基用另一只手轻轻搭在金发青年——是尼古莱——的肩上,然后俯下身,在尼古莱耳边轻声发问:“您在做什么,尼古莱?”
尼古莱高高举起左手里的东西,是半截雕花的胡萝卜,上面似乎是个未成形的飞鸟图案;他的右手握着一把小刀,刀刃上有些橙黄或黑色的细屑。
     “雕的很好看。”陀思妥耶夫斯基夸赞道。尼古莱开心地笑起来,低着头拿乱糟糟的金色发顶蹭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脖颈。“陀思君这么夸我我会不好意思的啦!”
尼古莱放下手里的活计,一手环住陀思妥耶夫斯基弯着的腰,一手搭上他颈椎和脖子之间连接的突出的一小块部分,把他的身子压的更低些,犬牙轻轻磨着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耳垂。忽然他像想起来什么是的,动作夸张地抽出一只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高高挑起右边的眉毛。“提问!陀思君我现在想说什么事呢?提示是——我长翅膀啦!”尼古莱大声叫道,接着一捂嘴,声音闷闷地从手指缝里流出来,“哎呀,我不小心说出来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好像对小丑一样的青年的跳脱举动已经习惯了似的,保持着姿势和语调不动,缓缓问道:“您长翅膀了?可以让我看看吗?”
        尼古莱似乎正等着他这句话一样,高兴地扯下自己的上衣。青年的结实的肩膀和后背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眼前显现,他的后背上真的连接着两片灰白色的薄膜。它们皱皱巴巴地贴在尼古莱背上,褶皱看起来就像尼古莱背上那些交错的伤痕。陀思妥耶夫斯基伸手触摸了一下那两片翅膀,又用两个手指夹着拉起一边。翅膀在他手里轻微地颤动着。被人抓住的蝴蝶翅膀,陀思妥耶夫斯基想到了这个形容。
        忽然陀思妥耶夫斯基感到一点失望,“原来是这样啊。”他说,心里想的却是:“可惜不是鸟儿的羽翅。”很快他又为自己的想法惊讶。
尼古莱满不在乎地回过头,打量着自己被拉开都翅膀,“这样就很好了啊!一定是神听到我的祈祷了。我最希望的就是能拥有一对翅膀呢!您瞧,它们多好呀!”(他知道我在想什么?陀思妥耶夫斯基有点不确定。今晚他的状态很奇怪,他想。)
        尼古莱把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双手拉到面前,轻轻吮吻他苍白的指尖。这时陀思妥耶夫斯基正恍惚地想着另一件事:“这是神的显圣。不,也许又不是。这是神对我们的肯定。或许什么都不是。神行事轻率而随意。我们希望他出现时,他从不出现,他的行为与人无关。这也是他的一种显圣形式。神赐予的一切都是美丽的,就像刚刚生出蝴蝶翅膀的尼古莱。将它们污染的是人——”
        尼古莱抬头看着沉思中的陀思妥耶夫斯基,他紫色的眸子轻微地左右转动着,没有聚焦。虽然他一向无意打扰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思考,但他觉得他也许是累了。于是尼古莱轻声说:“您需要休息了,陀思君。”他轻轻吻了一下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唇角。

        陀思妥耶夫斯基动了一下。他的身体刚刚醒来,感觉有些冷。眼前只有惨白的地面——不,是光,惨白、粗劣的光。紧接着他忽然想起——小镇唯一教堂里唯一里的修士兼牧师,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忽然想起自己正在为一位早逝的青年主持葬礼。他急忙调动记忆,确定自己念过悼词。然后他的身体开始回暖。
        陀思妥耶夫斯基发现自己可以转动眼球了 。他的视线抬高,看见逝者的友人(也许是),一个长发、即使在坟墓前也带着一副浮夸笑容的瘦高男人和一个像是全身肉都挤在一个圆筒状容器里的肥胖男人。接着他视线再次偏转,这次他看见镇上什么活儿都做的劳工阿加尼先生正拿着铁锹往墓穴里填土。灰色的蓬松土堆被铁锹一下一下地削去顶部,黑蚂蚁和小甲虫从刚刚得到的城堡里面仓皇出逃。土粒一点点覆盖上褐色的棺木,像是往上面滴着灰黑色的颜料。
        陀思妥耶夫斯基垂下眼睛。相比于他未完成的工作,他更感兴趣他刚才看到的是什么。“也许是神的传达。”陀思妥耶夫斯基想,“神赐予的总是美好的。就像那位长出一双蝴蝶翅膀的……金色麻花辫青年。”
        棺材只能看见一个角了,灰色的土壤几乎将它完全温柔地包裹。有一只白色菜粉蝶从墓地里长着的野雏菊旁飞过,一只雏鸟在没有父母的鸟窝里吱呀了一声。——神所创造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无意识地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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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叨叨一下)
我鸽挺久的了,是吧 orz
放了假就特别容易懒,写了一堆都烂尾了(一千来字的东西居然还烂尾)

然后就是说,感觉这篇语言表达不太好,语言有点繁琐了,但是改不好。不知怎么回事本来想好了的东西打出来就组织不了了,脑子都空的(暗示评论)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

最后决定稍微解释一下
陀在主持葬礼的过程中神游到了文野原著场景中与果的相处,然后又神游回来了。没了。
猜猜棺材里的是谁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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